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 “想知道啊?”苏简安粲然一笑,“那你看啊。”
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,苏简安自始至终都很平静,好像早就知道陆薄言会放弃她一样。 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其实点滴也就是给她补充体力而已,她要把针头拔了:“我想回酒店。” 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:“陆薄言,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?”
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 陆薄言也从来没有皱过眉。她以为陆薄言是欣赏她喜欢她的,她以为自己只要有耐心,最后一定能和陆薄言在一起。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窗外天色暗沉,似黎明前,也似黄昏后。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。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